听到玲珑叫他,冷若言翻身坐起,屋内没有烛火,无法看清彼此的表情,他柔声问:“有什么事吗?”
冷若言,如果你真的那么爱我,那你当初为何会不相信我?为何能对我那么เ残忍?
夕阳已经沉下,夜幕终于降临ภ,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萧亦宣英俊妖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收好匕首,忍着肩上的阵阵剧痛,朝着森林深处出发。
“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你只是忘不了当年的事。”冷若言松开手,深深呼吸,唇边噙着一抹艰涩的笑,“玲珑,我会等的,总有一天,你会原谅我……”
萧亦宣略有深意的看了眼冷若言,给他个加油的眼神,然后便朝后山出发。
“你可知道外人为什么解不了幽梦的毒?”不待人回答,莫问仙又慢条斯理的继续说着:“那是因为缺少最关键的一味药,世上只有绮梦花才可以彻底根除幽梦的毒性。”
她也叫玲珑……
纯白的梅花花瓣落满一地,就像才下过一场雪,萧亦宣垂眸看了看霜霜,唇边漾开温情的笑意,他的霜儿最喜欢玩雪,再过不了多久ื,她又可以在雪地里欢笑了。
冷若言环顾一下四周的梅林,根本就没有路,剑眉紧ู蹙,为难叹道:“跟踪他的人走到这里就被甩下了,我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可他所爱之ใ人却已不在这里。
这也许就是他们的爱感动了老天。
萧廷灏眸光闪了闪,像是松了口气,俊脸有一丝笑意,喃喃的道:“霜霜没有死,她没有死,她还活着……”
他每天这样从早ຉ忙到晚,都只是为了将来能够把她接回身边,给她无上的宠爱。只要是为了她,他从不会觉得幸苦。
可是她不甘心啊。
霜霜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在他怀里轻轻蹭了几下,便温顺的不再动作。萧亦宣咽下喉间的酸楚,在她发顶ะ落下轻吻,随即闭上双眼。
这个ฐ男人是如此的爱她,而她也同样深爱着他。
良久,萧亦宣才不舍的放开她。霜霜呼吸有些紊ฐ乱,小脸绯红,菱唇有些红肿,泛着盈盈水光,模样很是诱人。
萧亦宣阴鸷的目光瞪着紫鸢,他已经严令不准在霜儿面前露出半点马脚,她的心思敏捷,稍有不慎,就会察觉的不对劲。这丫头无缘无故的看着她哭,谁敢保证她不会猜到เ什么?
“早ຉ就吃过了。“萧亦宣抚着她的长发,不假思索的就回答。可实际上是,从下午送霜霜回来后,他就没有离开她半步,一直在这里守着她。
暧昧的喘息低吟逐渐平复,霜霜瘫软在萧亦宣怀中,任由他为自己穿衣整理。萧亦宣为她拂开颊边被香汗润湿的秀发,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萧亦宣眉峰轻蹙,掠过一丝忧色,“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让你没有安全感?”
霜霜看他一眼,“你只要不喝酒就行了。”
萧亦宣妖孽一笑,凤眸光芒潋滟,他俯身,与霜霜平视,“知道霜儿这么喜欢本王,本王心里很高兴。”
若是有了孩子,他便是他们相爱的见证,也是他们爱情的延续。
沉默半晌,他对大夫吩咐道:“多开些补药给她,本王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平安生下来,若有差池,唯你是问!”
柳侧妃见她如此,心里的火气消去大半,“春梅,咱们走。”
宣王与王妃恩爱情深,是整个北夏羡慕的神仙眷侣,可她,却是一无所有。
萧亦宣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眸色也继而暗沉,染上**โ的色彩,灼热的男子特征抵在霜霜平坦的小腹上。
居然有这么神奇的花?!
萧亦宣把玩着她细长柔软的手指,听见她说“我们”两个字时,唇角上扬,勾勒出愉悦的弧度,他喜欢她这样说。
闻言,霜霜垂眸凝思,继而视线牢牢锁住他,很严肃的问:“说,你有没有对我用过催眠?”这厮太阴险,霜霜不得不警惕。
“萧亦宣,你又骗我!”霜霜怒了,原来他从一开始就在配合她演戏,还白白让她伺候他这么久。
霜霜眨眨眼,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那,你为什么เ要推开我呢?”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敏感的肌肤上,痒痒的,亲昵的接触,霜霜小脸更红,眨眼又想起这两天的冷战,赌气道:“你不是很忙吗?干嘛管我,反正痛一下又不会死人。”
她淡淡说着,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萧廷灏眸光深沉的望向她,心上一阵复杂,他动了动薄唇,最终没有说出一个字,白云汐也不再露出失望之色,淡然微笑,“我先出去了,不打扰你处理公务。”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他欺负我了?”霜霜冷声反问。
其实,萧亦宣也很矛盾,这边舍不得,那边又放不下。
良久,霜霜才鼓起勇气,“萧亦宣,你晚上有空吗?我们下棋怎么样?”
霜霜蹙了下眉,这小东西怕冷,那它是不是每天就只知道睡觉了?
“好了,今天就先吩咐这两ä件事,你们先下去吧,我要睡觉去了。”霜霜起身,猛地想起件事,又叫住她们,语调有些奇怪的问:“王爷以前,喜欢喝什么茶?”
冷若言腹诽。
吃过晚饭后,霜霜便要回落霜苑,萧亦宣心知他跟去,她是绝不会让他进门,可他又想再和她多多相处一会儿,就建议去下几盘棋。
“昨夜王爷不是宠幸小姐了吗?”夏荷面露几分喜色。
“我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和你有关系吗?”她很不客气的反问。
说起这补药,还得怪萧亦宣。要不是他提起什么生孩子的话,皇帝会无缘无故的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