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晚晴只听得一阵阵水声,实是无法静心看书,合上书卷。跪坐在矮几上看着楼下来来去去的人流。半晌,才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后台走上一个精瘦的女人,一双细长的眼闪着阴冷的光,毒蛇一样的看着台下的人。
门外的两人应了一声,只听得脚步声渐行渐远。
借着黑暗他找到了墙边,看了看那参天的古松,吐了口唾沫,双手灵巧ู的向上爬去。
他看了看蹲在一边哭丧着脸的叔叔,满脸的青紫色,显然是被人打了,又看了看几个横眉怒目面露凶光的女人,面色变了变。
竹伐在京城外的河道边停了下来。扛着木柴的老者经过此地,见水中的女子,一探她鼻间还有呼吸,吃了一惊,唤来家中的老伴。找来一张板子合力将人抬进了自己房中。
第二日,皇宫传出了女帝的惊天咆哮声。
钟容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道:“上次,上次的不辞而别而害你受了那么多罪,容轩一直心头难安,风姑娘一定要给我报答你的机会!”
他轻哼一声,下身的力道重了几分,她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紧闭上眼,虽然这个男人很可怕,但床第之间还真是高手。
风晚晴呆住,一手捂住嘴。
是了,他是女帝的枕边人,应是最了解他的人,既然早知道了结果,为何还要帮自己้?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要逼她现身么?
“你不随我一同离开?”
看了眼离自己数步之遥外的一名女侍卫,她猫儿般无声无息的走近她身后,一个ฐ手刀灌注全力的劈向她颈่后。
这该死的色情狂!分明是故意的!
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的眼迅速涌出了水雾。
她一偏头,又睡了过去,闭上的双眼却显出那张布满汗珠的完美面孔,熟悉,太熟ງ悉了!
但这小女子的唇在她看来像是有着神秘的诱惑般,她好奇的低头压了上去。
“陛下的话我听不懂,晚晴一向独来独往,并无所爱之人。”
惊愕中的两人对视一眼,慕莲君朝他暗暗使了个眼色。
钟容轩一怔,没想到她心中是这样的想法,心里暗道一声糟糕,母亲似是误解了他的话。
女帝正凝目翻阅着臣子们关于皇子联姻的奏折,她的左边坐着一身明黄凤袍的凤后,右边坐着淡漠无波的白逸飞,雪白的华丽长袍,没有多余的累赘装饰,长及臀部的黑发用着一根墨玉簪子挽起,与一身珠琅宝石的凤后成了鲜明对比,一个如牡丹般高贵华丽,一个如空谷幽兰的清丽淡雅。
她抬眼看着这位极端喜怒无常的女帝,真是永远也无法猜透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晕眩的感觉愈发的强烈,她紧咬着牙关,视线也开始渐渐模糊。
听说凌迟又称千刀万剐,据说明朝有位太监刘ถ瑾被割了三天,挨了四千七百多刀,堪称历史之最。
车队缓缓驶出宫门外,京城的街道楼宇早挤满了人群。看着那些神情亢奋的人们,勾唇冷笑,人性的黑暗面还真是轻易的就显露无遗。
“昨夜只是奉了陛下的旨意伺候姑娘,请姑娘不必多心。”他平板淡漠的话惊住了想要上前的她,“所以,你和我上床,只是奉命行事?”
他的唇舌渐渐加深,不满足于她的若即若离,一手将她头压下,身子也一滑平躺在微凉的石椅上。
“啧啧,还真是无情呢!”
风晚晴忍不住打断她,实在是无法认同她这种畸形的想法。
她想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