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坚持要走回去,说路不远,权当散步好了。她说,“我就是喜欢这种手牵着手散步的感觉!”秦帅争不过她,只好答应陪她一起走回去。
这时她会觉得好孤独,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又不忍心叫醒他。
秦帅有几次也跟着她并肩跪在垫子上求拜,他闭着双眼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她想起去筇竹寺的那次,她许了一个愿,一直没跟任何人说起,包括秦帅。
秦帅火地穿上衣服,高兴地下楼去那家羊肉馆,要了一碗羊肉米线,一路小心地端了回来,送到เ她面前。
飞飞脸一红,想到上次遇蛇的经历,便争辩说,“是呀,我是怕蛇,但蛇从来不咬我的,也许是这辈子投胎时,被孟婆灌了汤,忘了自己้曾经是蛇,习惯了人的样子,突然看见那ว种光溜溜,没手没腿的家伙害怕而已嘛!不过呢!我可是蛇性未改哦,我要像蛇一样紧紧ู地缠着你,让你一辈子都甩不掉。”
她心疼极了,他却憨笑道,“宁愿让我淋湿,也不愿看到老婆感冒头痛的样子!”
“好的,老婆,你再睡一会吧!”他答应道。
秦帅瞟了眼电话号码,脸色有些难看。他对飞飞说,“飞儿,你先吃,我出去接个电话。”便起身开了门出去。
飞飞最喜欢的是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窝,光线很足,价钱适宜。
飞飞急得满脸通红,这样的事不辩还好,越辩越黑,她干脆一头缩进被窝里,任她们笑去,笑完也就罢了,要不又得闹一个早ຉ上了。
可是,在秦帅面前不同,她不曾想过要伪装ณ自己的情绪。要伪装的话,她就不会选择和他在一起。
“有空呀!怎么啦?沙沙病了吗?你们现在在哪?我马上就过来。”
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很想证实一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她心里那个勇敢得不可抵挡的秦帅,她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是——谁?”
她固执己见,呵斥道,“你钱多的没处放的话,你自己้打车去,我一个人坐公交车好啦!”这样子秦帅只好投降,说,“好好好,以后一切都听老婆大人的,坐公交就坐公交。”
在沉默了片刻之ใ后,她终于鼓起了勇气,在键盘上敲下艰难的六个字,“我有男朋友了。”然后狠了狠心按下了送键。
她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淡淡地笑道,“不会吧!找我干嘛?我在足球场看人踢球哩!你们有什么好急的,我这么大个人还会丢了不成?真是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说有没有不是姓同一个ฐ姓的兄弟,比如说,一个跟母亲姓,一个跟父亲姓,然后他们俩又分处在不同的地方,会不会有?”
他也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紧紧地紧紧地握住她冻僵的小手。
秦帅急急忙忙地赶过来时,被她这一身打扮吓了一跳,随后却很不合时宜的问道,“你穿这么เ一点冷不冷啊?”
秦帅说,“那好,我来看你好吗?”
秦帅不知缘由,见状忙抽了纸巾探身过去帮她擦嘴。
飞飞轻轻地笑了,小马走后,秦帅便领着她过了马路,走到一家饭庄。
“我能感觉到。”
秦帅不好意思地向她俩笑道,“开玩笑的话她也当真哩!你们好,我叫秦帅。”
“下次,下次我一定要和你一起翻墙进来。”秦帅不服气地说
飞飞咬牙切齿地吼道,“你敢!”
“是秦帅——那个以前天天给你短信,后来被你嘲笑的那ว个秦帅呀!他不是告诉你说他长得很帅吗?”
“今天是农历七月半,中ณ国老百姓传统的鬼节,你不知道吗?”
“哦?这样啊!谢谢你帮我记得这个。”
随后,他们去了一家店铺里买了要用到的冥纸、香、蜡烛,走了好久的路才寻到一块郊外的荒地。
一路上他们看见已有好些人家已在屋门口及路边烧起一堆堆冥纸,清烟缭绕的风夹杂着随处乱飞的冥纸灰烬,营造起这个不寒而栗的无月之夜。
他们在野草丛生的荒地里找了一处黄土空地,秦帅往地上摸了块石头,就地画ฑ了一个ฐ圆圈。对飞飞说,“冥纸就在这个圆圈里烧,待会你边烧边喊着你妈妈,她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你平平安安的哟!”
两个人从来也没摆弄过这些,香捏作一大把,好不容易点着了。因为ฦ风很大,越烧越旺,像一把火炬,害得两ä人围着吹了好久才把火吹灭,却只剩下不到半截可利用的部分。
飞飞气得大骂,“猪!你怎么这么笨啦!连个香都不会点。”
秦帅憨笑着说,“我这也是第一次嘛ใ!以前不是很信这一套,但只要真能保佑你每天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睡觉不再做恶梦,我愿意试一试。希望你妈妈在天有灵能好好地守护你!”
她将一把冥纸点燃,动情地说,“本来我也不信的,但有时候我会想,如果老天再给我一个ฐ机会,不管以什么方式,不管她变成什么เ样子,我都好想好想再见她一面,好想好想再叫她一声妈妈——”说着说着,她哽咽起来。
秦帅将她楼在坏里,掏出纸巾帮她擦眼角的泪,心疼地安慰道,“不要难过了,妈妈会一直在天堂里看着你呀!只有看着你每天开开心心地,她才会开心哦!”她停了哭,傻傻地问,“真的吗?”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在回家的路上,他蹲下身来要背她。才刚走了没多远,飞飞便明显地感到他的双腿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