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林军得到皇上的指使,不由分说的上前,压住飞澜双肩,她被迫跪在地上,头低垂着,唇角却扬着极讽刺的笑。他是君,而她是臣。她打了他的女人,便是罪不可赦的。她说洛青缨谋害无忧是无凭无据,但她掌匡贵妃,却是众人目睹,百口莫辩。
无忧冻紫的双唇贴在飞澜耳畔ึ,吃力的颤动了两ä下,“娘亲,我,我没事,别担心。”他低声呢喃了一句后,便昏死了过去。
“娘娘严重了。”飞澜无情绪的回了声。
永河忍俊不住,也跟着笑,沉冷的气氛瞬间被打破。飞澜失笑摇头,那小鬼真不是省油的灯。而笑声未止,无忧已推门而入,扑入飞澜怀中,扬着一张小脸,脆生生的唤了句,“娘亲。”
洛青缨的身体微微发抖,颤声道,“臣妾,臣妾谨记皇上教诲。”
前有瑾荷抢了薛妃的恩宠,后有君洌寒抢了君灏南的皇位,这宁王母子如何能不对他恨之入骨。
君灏南并不接话,反而看向园中盛放的梅,唇角弯弯上扬,语调却突然冷了下来。“瑜琳说的没错,梅与雪融为ฦ一色,看多了果然眼晕。只可惜,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君洌寒一笑,端起一旁้青玉茶盏,浅饮一口。“童言无忌,皇姐严重了。”
“臣妾瑜琳参见太皇太后,参见皇上及各位娘娘。”瑜琳盈盈一拜,语调温情似水,透着丝丝忧郁。
“销魂之极。”飞澜呵笑,转而看向一旁君灏南与司马乘风,“慕容飞澜不敢扰了王爷与司马兄兴致,先行告退。”
“你……”男ç人刚ธ说出一个字,又是一口鲜血涌出。
“公子,奴家敬您一杯。”
永河顿时变了脸色,啪的一声将手中茶盏摔在桌面。“我不想提他。”她说完,僵硬起身,又丢下一句,“天色不早,你歇息吧。”
飞澜一脸无奈,一旁永河掩唇而笑,道,“真是拿这孩子没办法。”
飞澜沉默不语,躬身退下,刚迈出殿门,又听得殿内徐福海出声询问,“皇上是否摆驾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