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后悔啊？”老陶说，“这可是名贵的酒。”
老马随便翻了翻惨淡菜单：“很好，琳琅满目的，你这里有免费茶水么เ？”
“我也不敢打，”郭梅端着盆晃动了一下，“估计快了。
“不好听。”郭梅摇头，“重来。”
“你长的眼睛也不小，怎么尽说瞎话？”老薛说，“我们时时刻刻都过着节衣缩食的艰苦日子。”
“一百四。”老陶站在阳台里边说朝楼下看，老马走到旁边也朝下看了看，“高高在上的感觉真好！格局不错。很适合居住。”
“你真会骗人，”孙小惠挑起一块肥肉看了看，“什么เ时候打电å话过来了？”
老薛把面前的钱数了数，递给老袁：“真好，轻装上阵，逼我破釜沉舟。”老薛说完开始洗牌，房间里响起清脆的牌撞击声。
孙小惠有点遗憾ย：“不会吧。”
“都是敌人给逼出来的，”老马说，“我原来特悲观，总认为ฦ世界整天都一片光明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找不到一个黑暗的角落好好休息休息。多单调，多没意思。我开始了悲观。可后来现世界原来不单调，是有很多黑暗的，我可以在这样的黑暗里随处游走。我于是有了信心，也有了乐观，世界不单调，是如此的丰富多彩。我这样说你能听明白么？以你的智商应该明白的，起码明白七八分。”
中年妇女看了一眼，随即带着不信任的眼光走开。老马和老陶坏笑着，女孩白了老陶和老马一眼，继续说：“过来看看，最新产品，清洗玻璃非常方便。”
“对，对，对。”老陶也开了口，“你是实战家，我们都是理论派，跟你起码要差两大截呢。”
“好了，好了，不说别的了，开门见山吧，说说你们的。”胖子从沙里坐了起来，用手指了一下对面的老马和老陶，“你们什么เ意思？”
“我们就是想跟您合做个小事，我们想拍摄一部电å影。”老马很认真的说，“想邀请您作为我们的合作人，您当出品人。”
“什么是出品人？”胖子问老马。
“刚才赵哥不是说您在娱ຉ乐业也有一番作为的么เ，您不清楚什么是出品人？”老马看了看胖子，又看了看坐在自己左侧沙上的瘦男人。
胖子看了看瘦男人，瘦男人用手抓耳捞腮，如一只猴子。
“所谓出品人呢，就是……”老马笑着说，“就是投资人。”
“也就是说出钱人是我？”胖子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大大的脸，“是不是？”
“是，是，是，”老马说，“你真有悟性。”
“好啊，好啊，”依靠在胖子身边的女孩突然来了精神，正坐起来，眼睛放光地盯着老马，“你们真是拍电å影的呀？”
老马和老陶点头。
胖子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孩：“你怎么เ这么高兴？”
“拍电影好啊，可以玩，又能ม赚钱，又能出名。多好啊。”女孩是试探着问老妈，“我说的对么？”
“对，对，”老陶说，“名利ำ双收，我们也是冲着这个来的。英雄所见略同！没钱没名，我们实在是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