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惠把音量开大了几格，转脸问老马：“你听懂韩国话么？”
老马放开手，朝郭梅的房间看：“他们呢，是不是又到เ什么地方男盗女娼去了？”
“是。”老袁动车，“哦，不对，我们得先去饭店，为你成功出院庆祝一下。”
老马转身从墙上拿下一把雨伞，出门而去。
“虽然我从不做坏事，但我也不习惯做好事。”老陶笑着说道，“坚持一下。对了，以后不要减肥了。实话告诉你，从我第一眼见到เ你，就觉得你是当代苗条女孩中ณ的佼佼者。当代的阿拉木汗——不胖也不瘦。以牺牲健康为代价的减肥是不值得的，切记，切记。尤其是为了某些没心没肺的人减肥那是更不值得的。老马，我不是说你，你不用心里美滋滋的。”
“怎么了？”老马看到镜子里女孩忧伤的脸，“有吃有喝有工作，怎么还不好？这不挺好的么？”老马没有现女孩立即回答，老马把手伸到烘干机下吹热风：“不好意思，打扰你工作了，你继续。”
“师傅，能抄附近的近道么？”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老马对司机说，“我有急事。”
“来了，来了。”郭梅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因为脚下的紧急“刹车”，差点滑倒，老袁赶紧伸手扶着朝自己摔过来的郭梅。
“我要跟你去。”女孩说。
老马赶紧把冰鞋上的带子揭开，扔了冰鞋，赤脚朝人群冲去。冰场里的音乐停了，灯光大亮。
“那有人教不是要进步快一点么？”
老侍把车停了下来，让其他人先下车。然后自己小心地沿着有汽车痕迹的斜坡慢慢向下开。老马等人已๐经从斜坡跑到了下面，站在地面上看着老侍把车一步一步的开到地面，然后四个ฐ人又重新上车。车沿着无数水塘边的坑洼路面朝前方แ大面积的水面开去。
“哎，你小弟结婚几年了？”
“你的眼睛虽然大，但只能是充门面，为了好看。但没什么实际用处。看不透人心里想的是什么？我的眼睛，虽然也大，但还能ม像x光线一样，势如破竹的看见人心。”
五十七
“怎么了？”服务员看了看杯子里的水疑惑地问，“有什么问题么เ？”
“我怎么เ知道怎么办？”老马喝了一口啤酒，“我也不是下岗女孩安置办的？为什么安排你光荣下岗啊？我看你离下岗女工的年纪还远呢。”
“都有哪些服务？”老马煞ย有介事的问，“举ะ几个例子。”
“没得说，不说了。我找别人去。”胖子说完就拉着女孩饶过沙，朝门口走去，女孩子还回头依依不舍地看着老马等人。
“五十万。”女孩说，“不多。”
“什么是出品人？”胖子问老马。
“没有，”老马说，“有点葡萄味，还是烂了的葡萄味。”
“可以。”服务员不置可否，只能站着笑着听。
“别放了，”孙小惠看着盆里已经奄奄一息的鲫鱼，“已经被我们甜味甜死了。”
“不行，”郭梅赶紧用手捂着老袁的嘴巴，“住嘴。把四块钱找给我。”
“你嘴里爆炸原子弹啊。”
“八哥压路。”老袁用双脚狠狠踩了一下地板，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中国地产商人，奸诈奸诈的，统统死啦死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