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若晨退下,下人也一并的被遣退,客厅里就只余连若轩与宁怡两人。
赞美,有时不是人人都接受的。
布帕丝好像就此晕过去,担惊受怕地望向还一脸无知的宁怡,“娘娘,要不我们回宫吧?”
“不后悔。”
他服侍皇上这么多年,也没见皇上哪天突然兴起的想要放风筝,就算是做皇子时,也没这兴趣,看来,是给宁妃娘娘给带起了童心。
“很抱歉,上次本王……”
刚刚她可是有看到的,王爷竟然与娘娘不小心吻到了,她的小心肝啊,差点就嘣了出来。
很暧昧,很暧昧。
女子怕苦怕累็,他的确不应该以训练男子的方式来教他。
好吧,她服输了。
“以怡儿的性格,就算你早些回来,事情也依旧改不了什么เ。”怪就怪他们太过自信,以为ฦ怡儿今生非他莫属。
“最好再教我点穴之类的。”对的,她一定还要学会这个。
在宁怡走神之际,连若晨已与宁祥谈笑着离开了房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注定?不,我不会让事情就此注定。”他信誓旦旦,是绝不会就此算罢的。
他一直凝望着那只鹰,也不吭声,也不离去,宁怡则是有些尴尬地陪站在一旁,这么沉默也不是办法,她只得先开了口,“对不起,我……”
这么不避嫌的来人家小姐的房间?
宁怡移步看向另外一幅。
“怡儿……委屈你了。”宁祥带着她回房的路上,忽地这样感慨。
宁怡却是没再说什么,眼睛睨了城楼上那个立着的身影,衣袂飘飘,距离太远,看不见他的神情,不过想也想得到,估计就是一脸严肃得像老头。
两天转眼过去,宁怡总算放心的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可以安全出宫去玩了,不用再与连若轩见面。
宁怡每时每刻都在熬,熬出宫的那天快点到来,这两天真的是比两年还要长啊。
荷妃不敢多留แ他,何况她这会是葵水期,留了他也没多大用,只是想起前起几天妹妹求情之事,犹豫着要不要跟皇上提。
他脸上的寒色褪了不少,看着她,随口问道,“昨夜你没有参加宫宴,听说你身体不适,可好些了?”
他连若轩,从来只有想要而不要的,却没有人敢这样地拒绝。
外衣被他脱下,胸前一片清凉,不用看也知道在玩脱衣情节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