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云娘娘难道忘了你南诏国已经和我突厥订下百年交和的盟约吗?我自是出入自由”
“姑娘是要用膳吗?”
饶是凌天志身强体壮,五十杖下去,他也被打趴在床起不了身。绮云去看他,他只是爱理不理。
“这是怎么回事?”
“不错,是我放的。”
“王,不好了。”
所有人都沉浸在陶醉中,他们的视线痴迷地追随着他和她。
“你在这里干什么。”凌天志低声喝问,手已经放在腰间的佩剑上。
他盯着眼前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不断向后退缩,试图拉开与他的距离,他没有让她逃出自己的掌心,一步步上前,她被他困在帐布与他之间。
夏日的雨来得快,去得快,其实他不过是浅浅地睡了半小时。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他的声音暗哑,就像在克制某种情绪。
待她步出帐篷,帐外队伍已经整齐地排成一个个ฐ方队,火把将整个营地照得犹如白昼,她心下一凛,眼下情况危机,行军打仗岂是儿戏,不由暗暗为自己跟他闹别扭汗颜。
马鞍山是通往丽水镇的必经之路,形似鞍形。牟寻采纳了绮云的计策,此刻这马鞍山表面上看,风平浪静,其实暗藏玄机。
有人开了口,大家便纷纷附和,只有满脸髯须ี的副统帅开口反对:
牟寻的视线从她那双忙碌小手移到她的脸上,她正用一双灵动慧黠的眼睛瞅着他,她凑近他,低声道:“牟寻哥哥,对于眼下这燃眉之ใ急,我有一些法子,不如你一边吃一边听我说?”
不过绮云有些弄不明白的是为何这次偷袭南诏的是突厥。虽然她的文史学得不好,但因为天资聪颖,过目不忘,她清楚的记得历史书上讲过,突厥在唐太宗李世民那个时候已经被灭,距现在已经一百多年。若从地理上看,西北边的突厥不可能跨越大唐和吐番两大帝国将大军开进西南边的南诏。
“出兵丽水镇,是为了保我南诏之ใ太平,却有人从中作梗,真是愚不可及。”
他虽是压低了声音吩咐,榻上的绮云还是醒来了,睡眼惺忪地跟牟寻打招呼:“早啊。”
“是我。”绮云仍是没有向他磕头的意思,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牟寻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