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林冲也扎了衣服,对史进、柴进拱拱手,就地也拿了一条棒起来,对洪教头道:“请教头赐教。”
林冲也不再疑ທ心史进,又感念史进救命之恩,伤愈后便和史进较量枪棒,并不藏私。
第二日,天明便又上路。
张氏看丈夫不再去太尉府寻事,也十分开心,笑靥如花的道:“好,晚些我准备酒菜,丈夫和叔叔到家来吃。”
林冲也是土生土长的东京人,若是林冲陪伴史进,自然就用不着他了。
朱武笑道:“这月或许还不行,不过下月我看好朱贵兄弟的队伍。”
虽然有三百多人下山,但是山寨每日都有人入伙,山寨兵马并没减少。
多走几家,便多一些收获。
这三处,也只有第二处小小的厮杀了一阵。
他们如何能不怕史进。
“是。”
郑荣把几代积累都说出来,心中都在滴血了,只是为了保住性命,也顾不得许多了,摇头道:“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好汉饶命啊。”
史进看朱武这般说,也就笑道:“有军师坐镇山寨,我等在外住上一年半载也不用担心了。”
史进也不知他还能ม否聚齐一百零八将,不过收拢百员战将是他的目标。
酒店不是说话处,出的外面,杜迁看左右无人,便道:“我们原想着到这里开山立寨,现在被这伙人抢了先。要不我们去入伙?”
“哥哥。”
阮小二的儿子叫阮良,路上被史进逗了几下后,便觉得这个大哥哥长得好看,又和蔼,一直蹭在史进身边。
说着,把那红布帕子拿起来,递给婆婆道:“里面有好些物事,老娘收好了。”
史柱刚走,一旁้就有人道:“哥哥要去哪里吃花酒,可否也带上小弟?”
因为朱武出价比附近粮商高一分,秋税又开征在即,所以四乡百姓都争抢着运粮来卖,若不是朱武手中钱财有限,便是收个万石也不难。
刚刚起来,在人群里观看的史柱,也连忙拿着毛巾递上去道:“哥哥擦擦。”
嚼了两口,眉头也一动。
水亭外站在的史柱应了一声,便去水边传达史进的意思。
五人上的岭腰时,便见史进、杨春带着几人迎来。
几个火家回了梁山,少不得报上去。
史进看着张青进去,总觉得这店门前的大树有些熟悉。
“哥哥仗义。”
鲁智深在五台山出家时,山下市井商人的房屋、本钱便都是寺里的,因此不敢卖酒给寺里的僧人吃。
史进看陈达一脸郑重,笑道:“好,如此我便放心了。等我们在梁山见了,我再与你好好吃酒。”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少华山众人就分成两队,看上去还是愿意跟着史进走的人多些,不过也多不了多少。
少华山山寨有五七百小喽啰,这村酒又寡淡,便是所有酒都拿出来,也不过每人几碗,除了少数人吃多,绝大多数人都清醒着,只是熬了一夜,有些困了。
看到第一个庄客没入黑暗中,史进并没下手,不愿落草的庄客纷纷走了出来。
他只来得及转这一个念头,就眼前一黑。
张横也对宋江说他们两个都改了业,他还在江边做私商,张顺则去城里做鱼牙子。
因为金银容易收藏,民间大户也多把家财换成金银收藏。
陈达笑道:“只怕他们连水泊也进不了。”
朱武看众人都没把济州官兵放在眼里,道:“不可轻敌,前番济州官兵大败,黄安便令济州境内官兵日日操练,又招兵买马,想必所有指挥都满编了。济州可以出动三个指挥,郓城、任城、金乡三县各一个指挥,总共便是三千人马。而我山寨可战之ใ兵也就是十队步军,六队水军,三队马军,不过九百五十人。官兵三倍于我,不可大意啊。”
史进上次对阵过济州官兵后,便看清了济州官兵的底细。
到了东京的时候,也留意观察了一下东京的禁军,虽然没有交手,但从精气神也能ม看出,东京的禁军不会比济州的强多少。
大宋八十万禁军恐怕大半都是不堪一战,现在能让史进畏惧的也只有关西五路的边军。
当然朱武的谨慎也有可取之ใ处,否则一味轻敌,难免有阴沟里翻船的一日,不过山寨初立,还是要以狂霸的姿态站稳脚๐跟。
史进点头道:“军师说的没错,官兵三倍于我,不可轻敌。不过将是兵胆,黄安抱头鼠窜之辈,便是给他一支虎狼之ใ师,也会被他带成绵羊。还有那新า任的济州知州ะ,既然他不想息事宁人,那我们便再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我梁山虎须捋不得。张青兄弟,济州官兵在郓城县会齐时,连夜报来。”
张青听得史进这般说,连忙起身应道:“是。”
陈达、阮小七等好战的人听得要给济州知州一个教训也都是满脸兴奋之ใ色。
……
再说黄安领兵到了郓城县,没两日,任城、金乡两ä处的禁军便也赶来。
虽说前番黄安兵败后,便令各县禁军加强操练,但是各县禁军都懒散惯了,又无得力的人督促,如何会真的日日操练。
任城、金乡二县到郓城县不到二百里,两营兵马在黄安限定的三日走完后,却都是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黄安看二营兵马这般样子,也只能让各军在郓城县休整一日。
为了让各营兵马养精蓄锐,黄安严令各营兵马只能在营中歇息,并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