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政治的果然都是心口不一的,特么不是说好了要送祝福的么เ,好在李政压根儿就没信过!
每一次与沈重山交锋下来,都令李政自觉愚不可及,就像个被牵着鼻子走的大傻b。
“你吃你吃。”
“你吃吧,我吃下一条。”
“这样吧……”李政拿出打火机给他点着,说道:“为了表达我处事不周的歉意,晚辈决定以收购的价格转批给你,一毛不挣你看怎么样?”
周叔接过烟挑眉:“嗯,然后呢?”
大雨连绵山体滑坡,万幸是虚惊一场没有村民伤亡,污水断电是避免不了的。
狗子怏怏的的哦了一声,因为停电,没人注意到他红通的眼眶。
“别别,把嘴憋回去,敢哭我跟你急!对了……”
“哥……”
李政打断ษ他对阿信道:“钱也拿着吧,不白拿,今晚……”
“放心,”阿信偏头笑道:“对你,我可以有职业操守……”
阿信从洗澡间里出来险些滑倒,李政及时扶住他:“没事吧?”
“当然没事。”阿信自然而然发出邀请:“要不要送我回家,顺便到我那ว坐坐。”
“刚好我也有这个想法。”
佘兆南好无趣:“喂!那我呢,我没开车啊!”别光顾着调情无视我这个大活人啊!
李政抽出一百块钱给他:“自己打车回家吧!”
“切!打发要饭的你!至少也得一百五……哎,你到เ他家不会是去打炮吧?”
李政:“不是。”
阿信:“我倒希望是。”
佘兆南:“可千万别ี是,只有你不行,我真不喜欢三劈的感觉!”
李政:“……”
☆、我不爱你了
阿信的家,一如即往的简陋冷清,二十五瓦的灯泡点和没点总还是有区别的,颇็有‘复古’情调。
“自己找地方随便坐,别ี客气,”阿信在外屋问李政:“啤酒还是白酒?”
“白开水。”
“啧,我这最缺的就是白开水了,”阿信拿了矿泉水递他:“将就着吧。”
李政接过水放在炕沿上,自顾ุ自的坐下:“你应该挣不少钱,为什么不换个ฐ好点的房子。”
阿信打开易拉罐,灌了半罐啤酒反问道:“那你呢,有那么เ漂亮的男朋友,为什么还要答应我的邀请?”
“……”李政想了好一会儿:“我也不知道为ฦ什么……”
“很寂寞吧?”
“……”
“不如让我猜猜发生了什么事?”阿信做思考状:“难道是和男友分手了?”
李政苦笑:“虽然没猜对,不过也快了……”
“需要我安慰你么เ?”阿信赤|裸|裸推销自己:“以我的技巧可以让你忘记所有的烦恼事。”
李政抬头,忽然说道:“你能不能抱我一会儿。”
阿信微怔:“别ี这样看我……虽然你能ม主动开口色叔叔我求之不得……”
他走过去,低垂下头,温热的呼吸扑在李政的面上:“但现在我更想做些别的……”
五指插入对方的发间,他试探着触碰李政的唇,一点点一点点的加深力道,然后探出了舌尖,滑进他的口腔内……
李政即没有闪躲也没有回应。
阿信一吻点到即止,邪邪的问道:“点评一下,老娘与沈岩哪个的技巧ู更胜一筹?”
李政抽出纸巾擦掉唇上沾染的口水,如实以告:“和你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那就是没感觉咯,”阿信倒在炕上:“都说了,我可以让你更舒服,舒服到认为ฦ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怎么样?有没有心动,飘飘欲仙欲生欲死的感觉,免费的,估计你享受完我的服务就会变得挑剔。”
李政与他并排倒在炕上:“我还是更想和你聊天。”
“要抱着聊吗?”
“陪我说说话吧,说什么都好。”
阿信侧头看他,眨眨眼:“政政,你是多大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
“十九岁,”李政幽幽的说道:“在没认识他之前,我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喜欢男人。”
“初吻?”
“十九岁。”
“哇靠!第一次也是在十九岁么?”
“是。”
“什么感觉?”
“他夹得有我很疼,然后就痿了。”一个星期后才敢试第二次。
“哈哈,政政你真是太可爱了。”
阿信笑的捂肚子:“叔叔我比你早ຉ些,在十六岁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