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玩意儿还会分叉?还焦黄?孤陋寡闻了!其实我也挺喜欢揪的,但是我喜欢手执一杯葡萄酒对着电风扇揪,呵呵呵呵呵呵,我们俩个还真是臭气相投,哎,你还抹口红了……”
“焦黄分叉的话,的确得刮,不过我的不用哦,因为我比较喜欢夜深人静时独自一人对着月亮一根一根的揪。”
李柱骂骂咧咧一通,还是不忘装了一大包特产塞后备箱里。
“我不争你,照顾好自己比什么都强。”
李政起身拉开无尾熊似的沈岩:“起来,我还有双袜子没洗呢。”
“靠!”
李政买煤买煤ศ气灌、锅碗瓢盆、柴米油盐酱醋忙活了一下午,回到家咬口蛋糕垫垫胃,系上围裙ำ开始做晚饭。
拧巴男转身之际,李政捂住胃突然有点难受,大概ฐ是被拧巴男阿信那张刮大白的脸给那啥的。
李政看到狗子额上的新伤,皱眉问道:“你娘又揍你了?”
“还行,不怎么痒了。”
李村长的三儿子李政咬着半个包子从屋里走出来,抬眼看到了大院门口瘦骨嶙峋的狗子。
村长家房角拴了头正值壮年的大黄狗,此狗十分凶猛,是把看家护院的好手,它闻声即起,扯动粗壮的狗链子向院门口狂吠不止,好不威风。
佘兆南已๐经不是一回两回劝说李政了:“装ณ修成本利益大着呢,不同于你以往经销的油盐酱醋茶,以前不总说做事不能损人不利已么เ!我郑重的再重复一遍,等人家同仇敌忾把你给灭了,哥们儿可真不去收尸。”
李政合上图纸,笑道:“为什么เ我突然会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呢。”
“因为,我本来就是有理的!”佘少爷翘起二郎腿,风姿那叫一个卓绝:“因为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我才会不计口水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你小子可要懂得感恩戴德。”
“等他们真能撇弃利益同仇敌忾起来再说吧,没听说过么,混水摸鱼鱼更鲜。”
“我靠!是我傻b了才会异想天开枉想开导你这个ฐ蹲茅坑的偏执狂。”
话糙理不糙,李政还是很感激的:“你的好意我会记在心里的。”
“哈,你还有心吗,你要是有心,狗子……”
李政眯眼,佘兆南端起茶杯耸肩:“我喝茶。”
李政拎起西装:“什么时候走人,我办公室里不留人。”
“操!茶还没凉呢就下逐客令了!呸!不和你玩了!!”
手机铃声响了,佘兆南掏出手机一看来电å,装ณ腔拿乔接道:“咳!信信呐……不是信信……”
佘兆南脸色一凛:“那你是谁?二明,你找阿信……不对,阿信的手机怎么เ在你手里……奸夫?长胆儿了,敢骂本少爷是奸夫!”
李政:“……”
佘兆被电棍突突过似的,浑身炸起了毛儿:“我和阿信是你情我愿!你是他男友?狗屁男友,他承认了吗!……我当然也不是他男友,我们只是清清白白的身体交流……什么?三劈?我劈你妈b!!!!!”
佘兆南扣掉手机,回头逼视笑容灿烂的李政,气的牙痒痒:“真不好意思,让你免费看了场笑话!!”
李政特捧场的火上烧油:“笑话的内容很精彩!”
“靠!”
李政决心断绝与狗子的荒唐关系,在公司附近的酒店办了卡,一直没有回家。
电脑店的老板找了过来:“小李啊,狗子生病了还是咋地,倒是给个ฐ话啊,十多天没上班,他倒底干还是不干了?”
“……”
送走狗子的老板,李政给狗子去了通电话。
“您好,您所播打的电å话现已๐关机……”
“……”
李政开车回到家,家里面也没人,这么เ大人总不至于丢了,李政又给二明去了通电话。
二明那边嘿咻嘿咻干得正酣:“狗子啊,他没在我这……靠!太他妈爽了,你个大骚货夹得我都要射了!”
“……”
二明赶忙解释:“不是,政哥,后面那ว句不是说你!别ี误会!”
“……”
通话结束甩开电话,二明加足马力捣腾,嘴里污言秽语不断ษ:“老贱人,干死你个ฐ烂屁|眼儿!!让你他妈再勾引小白脸!!!”
身下的人则是更骚更贱更撩人的迎奉着。
发泄过后,二明汗淋淋趴在阿信的身上,孩子气十足:“你是我的,不许再让别人干你了!个大骚货!”
“哈哈,”阿信抚摸二明湿漉漉的毛茬,坦荡而笑:“二明,叔叔早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只上床,不谈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