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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龙的含义(4)

商代流行一种雕作龙形的玉。汉代许慎在《说文解字·玉部》中解释道:“珑,祷ຕ旱玉也,为龙纹;从玉,龙声。”我们可以知道,这种龙形玉当称作“珑”,是在天旱时求雨用的礼ึ器。我们由此可知,商人已有龙可致雨的观念。在商代甲骨文中ณ,还有向龙卜问未来天气晴雨状况的记载,这也是这一观念的明确反映。这种观念在《周易·乾ດ卦·文言》中被总结为ฦ“云从龙,风从虎”。自古以来,人们对龙具有影响云雨神通的说法深信不疑。像东汉唯物主义哲学家王充,虽然力主龙非神物说,但仍然将龙能够登云降雨视为定论。他认为:“夫龙之登玄云,古今有之ใ,……方今盛夏,雷雨时至,龙多登云。云龙相应,龙乘云雨而行,物类相致,非有为也。”(《论衡·感虚篇》)他还说:“龙闻雷声则起,起而云至,云至而龙乘之。云雨感龙,龙亦起云而升天。天极云高,云消复降。”(《论衡·龙虚篇》)由á此可见,中国古代龙与云雨相关观念是如何的深入人心了。

我们知道,新石器时代原龙纹原型中的鱼、鲵、鳄、猪、蛇均与水有密切的联系。尤其是鱼、鲵、鳄、蛇,不仅长期生活在水中,其生态还因天气的阴晴云雨而有所变化。如鳄,在下雨之ใ前,有用胸腔排气,出类似吼声巨响的习性,可以起到预告阴雨的作用。223因此,先民很容易将它们视为ฦ致雨的精灵。直到明代医药学家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还认为ฦ鳄(鼍)“能吐气成雾致雨”。可以推想,新石器时代原龙纹多带有水中神兽的含义。原龙纹的这一含义被龙所继承,于是龙不仅具有天神助手的身份、飞升于天的能力,还有影响云雨河泽的神通。

苗民弗用灵,制以刊,惟作五虐之ใ行曰法,杀戮无辜……皇帝哀矜庶戮之不辜,报虐以威,遏绝苗民,无世在下。乃ี命重、黎绝地天通,罔有降格。

根据这个流传甚远的神话,在原始时天地是互相交通的,一些神能自天下降于地,后来由于混乱,帝颛顼命重黎绝天地之交通,于是人神间的关系就停止了。据《尚书·周书·吕刑》载:

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身长千里,直目正乘,其暝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谓烛龙。(《山海ร经·大荒北经》)

极光,是在电离层上空所生电磁的光学现象,一般只在南北两极附近的高纬度地区才能看到เ。极光出现的方式往往突然而短暂,其亮度一般较高,形态千变万化,色彩五彩缤纷。尤其是褶状弧类极光,呈具有明显轮廓的弧状,很容易使人联想起神秘莫测的龙来。21้2在《山海经》中有这样两段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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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人的心目中,龙一直属于水中的神兽,正所谓“龙,水物也”;而《淮南子》中的苍龙属木、黄龙属土,足见这种说法实在是对五行学说的勉强附会。

天下玉藻,十二有斿,前后邃延,龙卷以祭。

即将日、月、星、山、龙、雉六种物象绘在上衣上。《左传·桓公二年》载有臧哀伯提出的“火、龙、黼、黻,昭其文也”的说法,据臧哀伯说,画火、画龙、绣黼、绣黻的目的是显示“德”:“夫德,俭而有度,登降有数,文物以纪之,声明而之,以临照百官。”又据《礼记·玉藻》载:

物候代表形象的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