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悦从来没让路德帮过工作、学习的事，忽然心血来潮，拽他的腿：“你过来帮我看看，有没有语法错”。路德正好看文献心烦，闻言从床上蹦起来，走到计算机前快速扫描。
路德停顿了一下，深棕色的眼睛直视高悦的眼睛，一直看到他的心底最深的地方แ，看得他心里发毛，慢慢说：“砰，再一枪把我打死”。高悦没有反应过来，回看他，没说话。路德知道高悦的英文有卡壳的时候，语速很慢，手指点着他自己的心口：“把我们俩都打死。”
想明白了这些，心里放松下来，上床、关灯、睡觉。一夜无梦。
高悦全部心思扑在适应新的环境、学业上，生活开始慢慢正常，和旧ງ朋友的联系相应淡下来。他买了一部笔记本电脑，终于可以在自己的房间放肆地看gv。一段时间，除了擦手纸的消耗量噌噌ຒ上涨，其他的心思也开始活动。
安德森傲慢地刺激高悦：“在这所大学，教授让你修一个东西，你就要修好”。
齐飞在两封信里说要等高悦、不分手。高悦回信的时候坚决地把这扇门关死。他想：如果自己是情种，就应该放弃留学，去齐飞那ว里工作。既ຂ然自己不过是这个世界上三十几亿雄性人科动物里普通的一只，何必藕断ษ丝连。过去了的事情，继续前进吧。他跟齐飞说：我们分手，你什么เ都没有损失。现在如果不后悔分手，以后就将后悔不分手。
齐飞手托腮棒，看着鸭子游远，感慨起来：“其实鸭子和人的dnaທ差不多，据说百分之八十相同，但是外表看居然如此不同”。高悦失笑：“什么外表看很不同。内里更不一样啊”。齐飞扭过头来，说：“其实内里差不多，生物机器而已”。高悦笑：“你今天真是好深沉。说话我都听不懂ฦ。你跟鸭子差ๆ不多”？齐飞认真的说：“比如有外星人观察地球生物，鸭子和人，都是传宗接代的一种有机体，我们其实都是dna的奴隶”。
孟巍然这学期上一门数学课，教授前一年也教过高悦。高悦传授如何过关的经验。这个教授是个和蔼的老头，举ะ止娘气。高悦和小孟给大家形容，满桌皆乐。周安的伙伴常山说：“我觉得他肯定是同志，而且是铁零”。孟巍然说：“大学教授里同志不少，我们系有一个ฐ教授看着也象”。这些人里面，周安最有担当，高悦理论知识最多最杂。高悦接口道：“早有统计数据，同志的比例跟宗教、种族、职业无关，都是百分之二到百分之六的样子，要么怎么说同志是基因决定的呢”。
高悦很少亲别ี人，跟齐飞在一起后，稍微多些，一般是他动情的时候主动。不过那天齐飞的反应很强烈，反过身亲高悦的脸。高悦嫌痒，笑着躲开，问：“今天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