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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龙的内涵(7)

西周末年,五行学说开始流行。至战国时期,五行学说因阴阳家邹衍提出的“五德终始说”而盛行一时。为了使星象符合五行学说,古人除将东、西、南、北四宫对应木、金、火、水外,又增设中宫,对应以土,仍以龙为象征;同时又用五行相应之五色冠以五兽,19o于是就产生了东宫苍龙、西宫白虎、南宫朱雀、北宫玄武、中宫黄龙之ใ说。成书于西汉的《淮南子·天文训》中ณ对此有过较全面的叙述:

在先秦古籍中,龙纹还用于帝王的服装。《尚书·皋陶谟》载:

古代文献中关于龙的生态的记述较多,然而对龙的具体形象却似乎ๆ有意避而不谈。我们目前所见最早描述龙形象的记载似乎是明代李时珍《本草纲目》中所引的后汉学者王符的言论:

“幻想龙这一动物神的契机或,可能不是因为古人看到了与龙相类似的动物,而是看到天空中闪电å的现象引起的。因为,如果把闪电做为基础来把它幻想成一种动物的话,它很容易被幻想是一条细长的、有四个脚的动物。”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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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极光

极光,是在电离层上空所生电磁的光学现象,一般只在南北两ä极附近的高纬度地区才能看到。极光出现的方แ式往往突然而短暂,其亮度一般较高,形态千变万化,色彩五彩缤纷。尤其是褶状弧类极光,呈具有明显轮廓的弧状,很容易使人联想起神秘莫测的龙来。21้2在《山海经》中有这样两段记载:

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身长千里,直目正乘,其暝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谓烛龙。(《山海经·大荒北经》)

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暝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晵之ใ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山海经·海外北经》)

很明显,这两ä段记述说的是同一事物,一条巨大的能照亮黑夜的龙。“烛龙”神话出现很早,战国大诗人屈原就出过“日安不到,烛龙何照?”(《天问》)的疑问。《楚辞·大招》中则ท有“北有寒山,逴龙赩只”之句,洪兴祖注“疑此逴龙即烛龙也。”值得注意的是,这一神话中的龙与古籍中一般所言之龙不同,它全无຀生物特征,不受外界控制,身长千里能控制昼夜,而它的居住地竟然是日光照ั不到เ的地方。

关于烛龙的居处,《淮南子·地形训》云:“烛龙,在雁门北,蔽于委羽之山,不见日,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