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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龙与民俗节日(2)

清嘉庆姚元之ใ所作《竹叶亭杂记》中说到皇家园林圆明园中舞龙灯的情形:

吴承恩创作的著名神魔小说《西游记》约成书于明万历年间,书中的龙主要为掌管云雨河海的龙王。书๰中第三回“四海千山皆拱伏九幽十类尽除名”中,写孙悟空使用闭水法直入东洋海底,向东海龙王敖广乞๢要兵器,获得原被大禹治水时用来定江海ร浅深的“如意金箍棒”;后南海龙王敖钦๔、北海龙王敖顺、西海龙王敖闰又分别送给悟空金冠、金甲、云履。四海龙王虽“甚是不平”,却不敢拒绝。第九回“袁守诚妙算无຀私曲老龙王拙计犯天条”中,写泾河龙王与术士袁守诚打赌,竟故意“违了玉帝赦旨,改了时辰,克了点数,犯了天条”,终被人曹官魏征斩。第十五回“蛇盘山诸神暗佑鹰愁涧意马收缰”中出场的“孽龙”充任的角色最为重要。它本是西海龙王敖闰之子,因“纵火烧了殿上明珠,他父告他忤逆,天庭上犯了死罪”,后被观世音菩萨所救,令它充任唐僧脚力,将功赎罪,于是化为唐僧赴西天一路乘๖骑的“白龙马”。后至西天,被揭谛推入化龙池中,“须臾间,那马打个展身,即退了毛皮,换了头角,浑身上长起金鳞,腮颔下生出银须,一身瑞气,四爪祥云,飞出化龙池,盘绕在山门里擎天华表柱上。”这里以龙为马的情节,显然是龙为神人坐骑这一传统观念的表现。3๑78至于其他龙的身份与特征,也与人们传统观念中的龙一致,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俄而祥风庆云,融融怡怡,幢节玲珑,箫韶以随。红妆千万,笑语熙熙。后有一人,自然蛾眉,明珰满身,绡縠参差。迫而视之,乃前寄辞者。然若喜若悲,零泪如系。须臾红烟蔽其左,紫气舒其右,香气环旋,入于宫中。

综观整篇文字,极尽铺陈堆砌之能事,而内容却极为陈腐而空洞。这种赋粉饰太平于外,炫耀文采于内,除此以外还能有什么意义呢?!

王乔弃我去,乘之驾六龙。

中国有很多民族具有崇龙观念,然而,这是否意味着龙就是这些民族的图腾呢?事实并非如此。例如越人,虽然他们“断纹身,以象龙子”,但就连力主图腾说的闻一多先生也出疑问:“龙既是他们的图腾,而他们又确信图腾便是他们的祖宗,何以他们又那样担心蛟龙害他们呢?岂有祖宗会伤害自己的儿孙的道理?”366综观考古、文物、文献资料,我们找不到一条靠得住的史料来能证明中ณ国古代的某些民族曾以龙为图腾。我们说过,对龙的崇拜盛行于商。此后在长时间、长距离的展延续中,必然会产生各种扭曲与变异。直至今天,中国一些民族仍保留着崇龙观念,他们甚至认为,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