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积极寻找受罪的门路。
于是,他们俩开始下,悔棋,争执,追逐,胡乱ກ涂抹,互相指着对方的花脸大笑。
他身上清淡微凉的气息传来,令我莫名地心安又心酸。
众鸟欣有托。
我暗扁扁嘴,他低笑出声。
我笑着摇摇头,转身援笔在纸上写下一行:
先帝崩,太子即位——现在的昊昂国君文帝慕容毓,比简非大八岁的少年皇帝ຓ,亦视明于远为心腹与肱股之臣。
呵呵,长命百岁。
可怜的环儿冒着被钟็管家责罚的风险,进进出出,还不得对任何人透露一个ฐ字——因为,我对环儿说,这是我与她之间的秘密,她如果敢说出去——哼,哼!
“丝绸?什么叫丝绸?”环儿一脸的茫然。
希望父母接了自己去,哪怕是地狱。
这又哪里有半分似我那不修边幅的老师?
我作羞惭貌:“唉,小子愚鲁,没能学得我师万分之ใ一,愧甚愧甚。”
他哈哈大笑:“罢了罢了,这花是没法看,到书房坐坐吧。”
书房里依旧ງ一尘不染。
拣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泠泠小窗风,不绝凉似水。
丝幔微动,如湖波轻漾。
一旁台上,燃得绛蜡数支,光华摇曳。
檀香极淡极淡,若有若无,如薄露初零,叶尖轻颤;长天夜霁,纤云微抹。
我微笑,看向明于远:“这书房简雅。”
他并不言语,只是站那儿静静地看着我。
我目光收不回来,只得微仰头也看着他,渐渐地就觉得哪儿不对劲。
忙低了头取过桌上茶杯,喝一大口,却呛了,咳嗽不已๐。
他低笑,上前轻拍我的后背。
我脸发烫,回头瞪他一眼:“离我远点,就知道接近你准没好事。”
他却笑得更大声,十分高兴的样子。
我气恼不得,突然心念一动,笑嘻嘻地对他说:“不如我们来下五子棋吧,输一局罚喝一杯酒。”
“哦?五子棋?”他眼中光芒轻闪,“就是你和那俩内侍玩的东西?”
我没注意他话中毛病,只连连点头说:“对对对,就是那个五子棋。”
拿起桌上纸笔,画了格子,讲了规则,准备下。
明于远一派悠闲地坐在了我对面,“你确定赌酒?”
嘿嘿,当然。
五子棋我是常胜将军。
以前那么厉害的家明也不是我对手的。
今天一定要将他灌醉,哈哈,他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