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一坐,我又疼得叫起来。
“不?”一声清冷的反问打断ษ了我,“你还想做什么?摔成这样还不够?”
话还没有说完,已被宋言之一拉,径自走进衙门,向内衙。
“醒了?”黑暗里,宋言之沉稳温润的声音。
宋言之早已好整以暇地坐在路边的一个茶摊上,凉凉地喝茶。
我心头一暖,忙勉强朝他微微一笑。
声音似叹非叹,温柔缠绵,浓郁如春酒,中人微醺。
“你睡得正香的时候。”他朝我眨眨眼。
“今天去哪儿了?”他放下手中的书,慢慢地站起来。
我一听,简直眉花眼笑,立刻点头道:“去去去,早就想了,咦,你怎么知道我没去过?”
我在心里小声嘀咕。
我一笑摇头,换上。
忽然想起明于远。
那天在我书房里,他握着我的手,温柔如风地问“我如何?”;他斜眼微笑说“你只有一件事糊涂”;他低笑耳语“晚上回去后,我教你……”;他揽着我的肩说“你不想做的事,我自会顺着你”……
“你醒来后总会这么出神?”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
慢慢地,一只手将我的下巴轻轻抬起。
小李子道:“后来,柳总管亲自警告我们,说要是我们说了,就……”
简宁笑容渐敛:“只怕不易。皇上很精明啊。”
“斗败的公鸡?”明于远突然笑起来,“简非,我看你才像被斗败的样子……”
我抱着一线希望问:“爹爹,朝廷中有叫阿玉的人吗?”
他“哦”了一声,眉一挑,睨我一眼:“这就是你学风花雪月的原因?”
这样陌生的他。
他坐在我床头,微笑地看着我说:“原来担心你不适应朝中生活,现在看你气色,想必倦勤斋事务到很适合你。”
一旁台上,燃得绛蜡数支,光华摇曳。
他这字放意过纵,中锋偏软,有肉无骨,更谈不上骨力韵味了。
“喂,你!”那人继续暴喝。
我嘻嘻一笑:“还是世袭好。我这般不学无术,考太差,那可是大伤简丞相的面子,还有明狐狸……”
“这个,通常是两种情况,一是地方荐举ะ,一是世袭。”他删繁就简,三言两语解释清。
回到自己的家,要来热水,泡了进去。努力回想昨夜的事,却半分印象也没有。
我自己这个随手涂抹之作,自知距唐诗甚远,但对于一个不曾学过诗的孩子来说,突然能写出这个,是不是有些说不通?
记得初次授课,明于远曾问我想学什么。
昨夜他坐窗前,静静含笑看我,并不言语。
环儿看向我的眼神那些小心翼翼,令我心神不宁。
简非的命令果然见效啊。
何不试试?
这个ฐ身子的原主人是被那什么将军敲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