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近中ณ秋,我桌上的水晶瓶中,居然仍是两枝清新如夏初的白莲。
太过分了。
这一坐,我又疼得叫起来。
阿玉居高临下看着我。
话还没有说完,已被宋言之一拉,径自走进衙门,向内衙。
“他们居然真的来了。”他从窗口踱到床边,坐下,略带了沉思的声音,“是知道什么了?”
宋言之早已好整以暇地坐在路边的一个茶摊上,凉凉地喝茶。
不想他却挨了一拳似的,脸色一白,眼神一恍惚。
声音似叹非叹,温柔缠绵,浓郁如春酒,中ณ人微醺。
什么เ?
“今天去哪儿了?”他放下手中的书,慢慢地站起来。
慕容敏看着我,嘿嘿笑着不说话。
我在心里小声嘀咕。
走出去,他居然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沉静端坐,目光不知落在窗外的何处。
忽然想起明于远。
如今,他还会顺着我吗?
“你醒来后总会这么出神?”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
指尖微凉,似兰非兰的香。
小李子道:“后来,柳总管亲自警告我们,说要是我们说了,就……”
我故作轻松地回答:“我只说头疼,想他也无可奈何。”
“斗败的公鸡?”明于远突然笑起来,“简非,我看你才像被斗ç败的样子……”
“阿玉?”简宁思索的声音,“似乎没听过,只叫阿玉?应该是有别的名字吧?”
他“哦”了一声,眉一挑,睨我一眼:“这就是你学风花雪月的原因?”
令我觉得害怕。
他坐在我床头,微笑地看着我说:“原来担心你不适应朝中生活,现在看你气色,想必倦勤斋事务到很适合你。”
檀香极淡极淡,若有若无,如薄露初零,叶尖轻颤;长天夜霁,纤云微抹。
他这字放意过纵,中锋偏软,有肉无骨,更谈不上骨力韵味了。
我笑转身,指指自己,问:“是我吗?”
我嘻嘻一笑:“还是世袭好。我这般不学无术,考太差,那ว可是大伤简丞相的面子,还有明狐狸……”
原来这地方还没有科举。
回到自己的家,要来热水,泡了进去。努力回想昨夜的事,却半分印象也没有。
明于远:“……”
记得初次授课,明于远曾问我想学什么。
月已上来,竹影当窗;疏ຕ枝摇曳,暗香如流。
环儿看向我的眼神那些小心翼翼,令我心神不宁。
不到两个时辰,就装了满满五箩筐。
何不试试?
唉,既来之,暂且安之吧,说不定老师会有办法让我回去的。
我微笑道:“没什么,估计董状元有事牵扯,一时忘了。回头见到他,我向他要。”
离开时,已近黄昏,我站在街头,临ภ时起意,决定去宋言之家,估计他看到我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