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不能挽回。拿了耆夜王聘书的是她,拿这聘书当阶梯进宫的也是她。一步步都是她亲自走的,全都不能挽回了。
裴昭果然很快就过来了,其实他只喝了几杯,脸色都没有变多少,笑着说了几句话,又道:“儿臣送母后早ຉ些回宫歇息。”
邵兴平垂目道:“回禀陛下,是朱家的幺女,唤作紫ใ庾的。”
他乌黑透亮的眼珠被晨光照ั得透出杏仁颜色,格外剔透,看得人心里七上八下。佳期不禁向后一躲,牵动伤口,霎时“嘶”的一声。
佳期吃了药,一时也觉得自己像个疯子,只觉得裴琅说了这些话,那ว一刀她便是白挨了似的,于是吃吃笑了两ä声,“……苍蝇不叮无缝蛋,王爷那时若是不喜欢我,我怎么เ勾引王爷?……可惜,我千算万算,漏算了郑皇贵妃的手腕,自己送到先帝ຓ面前叫他玩,偏偏……”
青瞬年纪还小,捂住嘴哭起来。
出了殿门,她却并未向东,而是稍微一拐,走到了昭阳宫偏殿后头,药香袅袅,是宫人正煎着药。
她险些撞到枪柄上,连忙停脚,抬头看去,就看见了侧坐在墙头的少年。
佳期却又没了下文,他失了耐心,抬手在她鼻尖上一点,“继续说啊。”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左右前头也有摄政王顶着。裴琅这个人虽然又凶又坏,在国事上倒还算有一丝人味,把朝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并不难。
佳期是被顾量殷拿长剑大刀揍大的,没人跟她说过该怎么养孩子,她只好推己及人,自然也就觉得普天之ใ下的孩子都该当狼养。裴昭生母早逝,先帝将他给了郑皇贵妃养着,郑皇贵妃心胸ถ狭窄,自然不能让这小娃娃抢了象山王的风头,便打着慎养太子的幌子百般为难,是以裴昭十岁前,连见光的机会都极少有——故而他生得十分白净,乃至于到了苍白的地步。
他说完这篇话,抬脚๐便走,“咣”地把门带上。佳期怔了怔,连忙撑起身子,翻过铜镜来看,果然颈中大片吻痕淤青,十分醒目。
平帝昏庸狠毒,将军府功高盖主ว,锋芒太露,顾量殷在前线拼杀之时,后头却是无数恶寒刀锋,等着将他斩落马下。
她两腿间的花心因这姿势格外突出紧绷,也被插得格外深,进出时甚至看得见性器上带出紧裹的淡粉软肉,上头淋漓抹着淡白清透交错的淫液,淅淅沥沥流了一地,又有一小股沿着床柱向下流。
他像要烤刺猬似的将她翻过来,掰开她捂脸的双手,“你发什么癔症——哟,太后思春了?”
佳期并不嫌自己้烦,一来是当“母后”当惯了,二来是裴昭看似冷漠,实则十分细心,眼下看似是来侍奉她,实则是怕她听了外头那些摄政王和太后之间的绯色传闻多想。
裴昭时不时问一句:“母后也会这个?”话音散在风里,一半送进室内。
顾佳期见过这个人。每天都见,在铜镜里,在池塘里,在身边人笑意盎然的眼睛里……
众人纷纷围上去,医官钻进人群,小声叫着:“殿下莫急,先松开娘娘……”
她“啊”了一声,撕裂ฐ和撑开的疼缓慢绵长地扩散到全身,她疼得全身都僵住了,气都不知道怎么喘,视线一片模糊,下巴抵在桌上,脸上冰冰凉凉。裴琅掰过她的脸来,胡乱舔舐去她的眼泪,“哭早ຉ了……喘气。”
他的手在她背上摩挲轻拍,半晌,她深吸了一口气,身上微微打着抖,侧脸狠狠盯着他,声音变了调,古怪地飘着,“你说话不算话。我要杀了你……”
裴琅笑嘻嘻地揉捏她小腹,感受着里头被撑出了形状的东西,“一会就要求我了,此事再议。”
埋在下体小穴里的男人手掌分开五指,慢慢地动了起来。穴里的水被挤压绞弄,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淫水被手腕带出来,软黏腻地顺着她的臀肉和腿根流到膝弯,弄得那腰带也湿答答。
她被迫感受着他每一下的探寻摸索。他的手指按在狭窄的甬道里,灵巧ู地拨弄,挑起清亮的水液,按压一寸寸不见天日的软腻褶皱……仿佛那不是她的肉体凡胎,而是藏于金屋的古剑名琴……他在她里面。
从没有这么近过。她被他掌控。
强烈的充实感逼得佳期弓起了细腰,雪乳颤颤挺立,身子绷得像只小虾,整个ฐ身子被那只手插着顶弄挪移,不多时便软下了腰身,再没力气去抵抗,只迷蒙着眼睛轻声呻吟,“啊……慢、慢一点……嗯……求你慢点……”
裴琅轻笑了一声,“我说什么เ来着?”
她微微睁开眼瞪着他,咬牙骂了一句,“禽兽……你不是人……”声音发抖,浸着情热的颤音。
裴琅严肃地唔了一声,半是认可。他确然得承认自己在顾佳期身上辗转时常常带着疯劲,有时自己隔几天偶然一想,也觉得闹得过了——然而当下那劲头上来,简直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发肤以下,想把世上春闺中的千百样法子全跟她一个个试过,想变着花样折腾欺负身下软玉温香的小人偶,弄得她丢盔卸甲,全身不住地抖,小脸通红地求,又是别一种禁不住忍不了的销魂。
浸在软肉里面的手轻捏了捏一片湿润的肉壁,虚虚夹起。佳期蓦地叫了出来,腿根一夹,肉唇颤颤巍ณ巍ณ抖了起来,里头已๐猛地浇出一股热液,竟就在他手上泄了个ฐ一塌糊涂。
裴琅笑得十分恶劣,咬着她的脸,喷得她满脸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