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信里到底说了什么?”我看到信宏吃惊的样子不禁好奇地问道。
信宏打开了信,我们扫了一眼,没想到信里竟然提到了信宏的母亲。从我懂事开始,我就从没见过信宏的母亲,信宏也没提起过,就连我的爸爸妈妈都没有提过。信宏说,他知道母亲的名字叫吕丽海,其他的就不清楚了。信宏的母亲是查老馆长的下属,他们年轻的时候就已๐经认识,我想能清楚吕阿姨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就只查老馆长了。也许,查老馆长看到邹伯父已经离去,他自己้也是风烛残年,再不说出来的话事情就要永远埋葬在时间的海洋里了。可是,他为ฦ什么要去广西,莫非吕阿姨ถ就在广西?
我拿着瓶子刚站起来,荒岛就倾斜了起来,然后断成了两半。我吓得急忙跑开,生怕掉进裂缝里。这个岛已经撑不下去了,灭亡是迟早ຉ的事情,本来它就不存在于世界上,也不存在于地图上,消失了也许是件好事情。一阵声响过去以后,这个岛又下沉了一大截,裂缝就像是地震后留下的一样。这道裂缝正好在我的不远处,探了个头看下去,却惊讶得我忘记了现在的危险。
“你们看,知道这个是什么吗?”力哥说完就张开了手。
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信宏问:“你说的蛇绿岩是怎么เ回事?”
那ว两只笨重的嗜红没敢再向前迈一个步子,倒在地上的嗜红已经死了,它的身体都散开了,蛇绿岩融化后就成了一滩绿色的臭水,绿水隔着双方,嗜红不敢继续往前走。看这个情况,嗜红害怕蛇绿岩是没有错了,但身后的路不通往海边,只有来时的路才能到เ海边,看来现在只能硬闯过去。
“没有,你才吓傻了!”我喘着气答道,“我才没……”
“我是一个人,但是它们会帮我!”林月诡异地一笑。
我们喝了几天的解毒灵药,这些都是解毒利尿的,我们都方แ便了很多次,林月好像一次都没有,难道她当时根本没喝那罐药水?我终于明白为ฦ什么เ风狸只追赶我们,而对林月视若无睹了。我们喝了这么多的绿豆汤,身上散发出的都是绿豆味,风狸的鼻子灵敏异常,只要风一吹它们就能闻到เ味道。林月很可能没有喝那罐汤水,所以她的身上没有味道,才没被风狸追赶,林月这个人可真有心机!恐怕甘草也是她故意找来的,我们还兴冲冲地喝得痛快呢,原来她是为ฦ了日后害我们做准备!
风狸也叫风生兽,它们形状像貂,都是青色的。它们火烧不死,刀砍不入,打之如打皮囊。用锤击其头数千下方死,但只要其口入风立即复活,用菖莆塞其鼻方可杀之。这些在东晋的葛洪葛仙翁写的《抱朴子》有过记载,书上还说过吃了它们可以增寿五百年,但是后来都消失不见了。风狸最喜欢吃绿豆,怪不得那天有一只在土里挖来挖去的,原来它知道罐子里装ณ的是绿豆。
我们走近海边的时候,看到了一幅惊人的画面——成群的海兔被海浪推上了岸,大概是外面的大旋涡还没停歇。海兔离水即烂,它们遇险的时候都会放出很多的毒素,我们现在如果想坐船出海都难了,因为还没接近它们就已经中毒了。要命的是岛上的海岸都堆满了海ร兔,这也是说四周都有了一层毒气作为屏障不让我们离去。附近的海ร里都是海藻,难怪这里的海兔也这么多。既然不能下海ร去转转,那就只能在岛上找找吃的,顺ิ便再找找林月说能离开岛屿的方法究竟是什么。
“我马上上来,你等等。”这个男的一边说话一边嬉皮笑脸地从地上的阴沟里爬了出来,因为太暗了,我根本看不到他的样子,不过他的口音大有问题,不是纯正的普通话。
“信宏,你看看上面是什么颜色的?”我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他问道。
我赶紧叫信宏拿一些给我闻闻,接过东西后我就用手摸了摸。这些是圆不溜秋的小东西,摸着的感觉还真的像是在摸丹药,也许是这个罐子密封得好,所以事隔千年也还是完整如新。信宏给我的只有几粒,我细致地嗅了很久,只觉得有一股豆子的味道,莫不是古时候的仙丹ล都带有豆子的味道。不过,如果是丹药的话,这几粒小东西就未免太小了,因为我手中ณ的这几粒就只有黄豆般的大小。
“黄土高原的黄土和这里的黄土有很大的一致性,它们的上层都是疏ຕ松的,下层却是致密的。虽然我只伸进泥土很浅的地方แ,但是还是能ม细微地感觉到เ这一特性。”我说完就不由自主地蜷缩起了身子。
“陈静,上次你回非洲有没有问过这些文字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你们现在打算怎么เ办?总不能一直这样待着吧,岛上什么吃的都没有,再这样下去我们会死在这路的。”林月担忧地说道。
“你离开这里以后就快去找医院检查一下吧,是不是你有什么地方和我们不同啊?”我故意开玩笑道,想以次缓和一下沉闷地气氛。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我此话一出,马上想到เ陈静可能真的有问题,等出了岛还真得叫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怎么这里都湿湿的,连块干的地方都找不到เ?”信宏纳闷起来。
我憋住气在马尾藻里翻来覆去,终于我找了它,那块被马尾藻缠住的石头——一块暗绿色的石头!我急忙抓住那块石头,放到了口袋里,确定它不会掉出来后,就往小木船的方向游去。我潜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刚才冲击波射出来的地方,那里很黑暗,而且是侧着的一个地方,旁边全是五颜六色的珊瑚。珊瑚的数量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