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清说“好,妈妈明天再给你买。”
我看了觉得奇怪,这样的短信只有无聊的姑娘给正不理她的男朋友时才用的,难道这女人也正无聊不成。
当然,也有一个朋友特别反对的。每次听到别人说他意志力坚强,他就愤然,然后不屑地骂道“妈逼啊,他那招最适合意淫。”
我继续问花蕾“你家电源开关在哪里?”
花蕾回答“哦。”
老妈说“哼,你小子还被迫,不要死皮赖脸要人家赊帐给你就谢天谢地了。”
我不顾自己哭,也不顾那女孩哭,伸手推那ว女孩,嘴里喊着“你陪我的本子,你陪我的本子。”
那时,我不知天高地厚,用最直截了当的方式向一个女人表白,以为马上就可以收获到เ自己想要的。也不考虑那个女人有没有喜欢我——其实,对她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恋爱是需要彼此喜欢的问题。
花蕾没有回答我,继续哭着。
经过客厅,我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本杂志,感觉封面很眼熟。于是我走进了看,现它就是我第一次来时在门缝里瞥见的那本杂志。我仔细看了看封面,一行醒目的文字赫然映入我眼睛单身女人性饥荒。
这使我顿生疑惑。
李准说“色情书啊?看得如此萎靡。”
尽管花蕾有些不乐意,不过有她妈妈在场,她还是配合我的辅导,没有直接顶撞我。这渐渐舒缓了我内心的不愉快,我也不再计较花蕾刚才说的话。
花蕾的妈妈在旁凑和着说“没关系,你就给她随便讲点,让她开心就好了。我先出去啦。”
李准对介绍了一个ฐ小学生给我深感内疚,临走时还不忘记安慰我“兄弟,暂时就将就一下吧,过个三四年肯定能行了。”
花蕾的妈妈告诉花蕾我是来教她学习的,叫她叫我叔叔。花蕾很快就从嘴里飞出了两ä字——叔叔。这顿时让我不能接受,虽然我最大的外甥已经和眼前的这朵花蕾差不多大小,但是“叔叔”这两字还是头一回用在我身上。
我觉得这一切,其实是偶然。
我停在门口,看着她,说“这里没有我的事了,我不想再出现了。”
何婉清站起来,慢慢朝我走过来,她眼睛红肿,藏着泪。她走到我面前,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猜她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轻声说“不要哭了,哭再多也没用。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何婉清依旧看着我,不说话,一行眼泪流出她的眼眶。这使我感到紧ู张,伤感。
我说“你真的不要哭了,事情已经生,不能改变了。”
她把一只手放在我手臂上,刚才被烟缸砸到เ的地方แ,低声问“痛吗?”
我忽然被感动,已经擦干的眼睛又红了起来。我忍住眼泪,艰难的说“我想不通我怎么会遇上你们的,我真的想不通。我以为我只要来做好家教就可以,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偏偏会遇上这种事,会对你产生感情。你让我很难过,真的很难过。”
话还没说完,我已经不由自主ว地流出了眼泪,感情变得难以控制。
何婉清缓缓靠过来,整个ฐ身体都靠在了我身上,像是给我安慰,又像是寻找安慰。
我伸手抱祝糊,慢慢抱紧,像是等待了千年的拥抱。我心里再一次升起了疼痛,悲伤,剧ຕ烈。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吗?”
我重复想着这个ฐ问题,眼泪不听使唤的流下来。
花蕾依旧ງ默然地坐在沙上,看着我们。我推了推何婉清,轻声说“你去看看天幼吧。”
何婉清从我身上移开,走到เ花蕾面前,蹲下,伸手擦掉花蕾脸上剩余的眼泪。她轻声对花蕾说话,然后牵起花蕾进卫生间。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们,不知道该干什么。我想离开,却现已经远远过了末班车时间。今晚,从开始到现在,我不知道经历了多长时间,直觉告诉我,仿佛整整一夜都在哭泣。
仿佛,一切都是。
我从包里掏出烟,继续点上。
何婉清帮花蕾洗好后,让她先上床睡觉。然后她叫我也去洗脸。
我说“不用了。”
她过来拉住我的手,把我带进卫生间。我们距离很近,我能ม感受到เ她每一根头的跳动和内心的呼吸。何婉清给我拿毛巾,帮我放水,不说话。
我说“我喜欢上你了。”
何婉清用诧异的眼神看我,没有回答。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
她说“你先洗脸吧。”然后,她走出了卫生间。
我洗好脸出来。何婉清坐在沙上,神情迷惘,仿佛经历了恍若隔世的事。我紧张的过去,坐在她身边。
何婉清问我“你手还痛吗?”
我说“不痛了。”其实,我并没有在意到เ底有没有痛。
她说“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太晚了,已经没车回去了。”
我固执地说“我刚才的话你没听到吗?”
沉默。过了一会,何婉清开口说“我知道,可是你还小,要好好读书。”
我说“你别认为我小,我不是孩子。”
她说“我们两个不可能,你都看到我是什么样的人了。”
我倔强的说“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