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默然的跑进卫生间。伤口有指甲那么长,洁白的头皮嵌了一道鲜红的血痕。我用毛巾把伤口擦干净,然后用手掌轻轻按住,轻轻地揉,直到伤口不再流血。
花蕾说“妈妈,今天的虾真好吃,我明天还要吃。”
我以为我这样回过去她就不会过来了。而且,我觉得也没什么เ内容好回了。
那天,朋友刚吃好饭,不知道是吃得太快还是吃得太慢,总之吃完后他就开始打嗝,怎么都停不下来。朋友想到新交的女朋友马上就要来了,如果在女朋友面前打嗝打个不停怕引起女朋友的反感。朋友灵机一动,集中注意力,终于在女朋友到เ来之前用意志力控制住了打嗝。以后,他一听见别人打嗝,就向人传授此方法。最后,他被传说成了朋友圈子中意志力最坚强的一个ฐ人。凡是有什么事情用人力物力财力办不到的,就用意志力控制。
我说“你不要老摸我屁股啊?我痒死了。”
我说“你没看到别ี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我吗?他们把我当人贩子了。你叫我他们就知道你认识我,他们就不会把我当人贩子了。我可不愿被误认为人贩子。”
老妈说“你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你上次无怨无故把人家窗户上的玻璃砸破人家还没找你算帐呢。恐怕你做的事我想都想不到。”
那女孩没有回答,也跟着呜呜地哭起来。
女人回我短信说“呵呵。”
正当我关门时,屋内突然传来了花蕾呜呜的哭声。我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便打开了开关在门口的客厅的灯,朝着里面喊“你怎么啦?你怎么เ哭啦?”
小便时,我突然想到这整套房子里,目前我熟悉的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小妞的书房。我心想“何不乘机观察观察这个ฐ卫生间。”
我把门打开一条缝,现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便战战兢兢把门全部打开。里面和我出去时一模一样,什么变化都没有。
李准一脚踩在我的椅子上,把头凑到我床头说“我看看,什么红军叔叔?”
花蕾不情愿的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本给我。她自己做别的作业,我一道道检查花蕾做过的题目,检查完后,然后跟她讲哪道题目错了,错在哪里,以后应该注意哪些问题。
我问花蕾“你认不认识那个ฐ双手拿菜刀的贺龙红军叔叔?”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过奖,过奖。”还差点抬手做出古代的行礼方แ式了。
在她出去搬椅子的这段时间,我有充分的时间观察了眼前这朵花蕾的情况。她除了身躯和她手上的布娃娃无相似之ใ处外,其余都十分相似。她粗壮的身躯配上圆形的脑袋简直组成了完美的椭圆和圆的组合图。我想到,这样的组合图若是放在高考数学压轴题上,势必是没人解得出的。若想解得答案,非得找这朵花蕾做亲身测量过不可。
……
我说“妈,停下来休息会吧,你背不动了。”
母亲说“没关系,很快就到เ了。”母亲低着头一路向前走去,一刻也不停下。
我说“妈,我痒。”
母亲说“孩子,我知道了,再忍耐一下,就到了,到了医院就不痒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昏昏沉沉地感到还是趴在母亲背上。胸口和母亲的背粘在一起,都是汗水。
我问母亲“妈,到医院了没有?”
母亲说“很快就到了,再走几步就到了。”
我说“妈,我头晕,我什么都看不见。”
母亲说“孩子,醒醒,不要睡着,已๐经看到医院了。”
可是,我感觉一直都趴在母亲的背上,随着母亲的脚步跌上跌下,从来没有下来过。
这一路,我趴在母亲背上,仿佛走了一辈子。
我开始认真地上课,像经历了一场大变故那样,脱胎换骨。我不再去想那天晚上生的事,不去想那间屋子,不去想那间屋子里的两ä个女人。我放弃了家教,像那天说的那样,“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很快,我恢复了以往的乐观,和室友嬉笑打闹,照样粗话不断。室友依然在我面前热烈谈论单身女人性饥渴的问题,最后照样扯到何婉清身上。但是,我无所谓,大家扯得开心最重要。
李准问我“小妞她娘搞定了没有?”
我一阵哈哈大笑后,说“,谁要搞她,都是破鞋的破鞋了。我才不愿把处男之身白白给他。”
听我这样骂,李准更加开心,他立即回应“就是,,破鞋有什么好搞的,要搞就要搞原装的。”
我说“现在哪还有原装的啊,我看得去幼儿园找了。”
此话一出,立即引来大伙一阵哄笑。
李准得意的接上去说“幸好老子聪明,搞了几个原装的,不然以后娶个二手货那还不亏死啊!”
我说“就他妈你走运,小心身儿子没屁眼。”
李准一副死猪不怕热水烫,就算死在女人手里也甘愿的说“老子才不怕生儿子没屁眼。”
他这样说的结果,寝室里所有人都看他不爽,大家一齐围攻他,直到他不得已逃出寝室。
几天以后,生活照样出现了一片死水。那种大变故后的脱胎换骨彻底还原成了原来的无聊和懒散。生活依然没有意义。
室友问我“你怎么不去家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