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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2)

鼓声三下红旗๱开,两龙跃出浮水来,棹影翰波飞万剑,鼓声劈浪鸣千雷。

和今天的龙灯不同,这里的龙灯是静止的。不过,南宋时也๣有由人舞弄的龙灯,大词人辛弃疾便写下了“凤萧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的词句。到了明清两代,舞龙灯之风更盛。清康熙时李振声《百戏竹枝词》中即有“龙灯斗”诗云:

小说到了清代已走向衰落。曾在明代风靡一时的长篇神魔小说已经绝迹,只有蒲松龄所作的短篇小说集《聊斋志异》继承了六朝志怪、唐代传奇的优良传统,并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聊斋志异》中与龙有关的小说多达1o余篇,可仔细读来,就会现多为市井相传的穿凿附会之ใ语,以至于荒诞无稽之谈;在描写上也只是简述故事梗概,没有精彩的描写。如“猪婆龙”:

写龙女返回洞庭与柳毅相见:

写“龙赋”最多的是唐代潘炎。唐中宗景龙二年(7o8年)秋九月五日,有传言说“黄龙见于上党伏牛山之南冈,留久之”;景龙三年(7o9年)六月十五日,又有传言说“黄龙再见于牛山”。这两次传言《旧唐书》、《新唐书》均不见载,足见当时并没有多少人相信。潘炎却认为这两ä次“龙现”是“彰圣人之德也”,“天意汲汲于圣人”,特作《黄龙见赋》与《黄龙再见赋》。景龙二年夏四月十七日,唐中宗李显在厅事假寐,白云观道士宋大辩等三十人竟诈称“同见赤龙据案”,这显然是方士之流附会汉高祖事的谄媚之语,亦为史籍所不载。潘炎竟也๣应声附和,又作《赤龙据案赋》,赋中有“群居愕视,圣作物睹,赫然龙光,真我明王”之ใ句,其谄颜媚态跃然纸上。历代赋作中,“龙赋”以唐、宋为最多,当时的一些文学大家也๣未能脱俗,如钱起作《西海双白龙见赋》、白居易作《黑龙饮渭水赋》、王安石作《龙赋》等等。然而,大诗人的手笔往往能化腐朽为神๰奇。如白居易在《黑龙饮渭水赋》中描写龙饮渭水时的风采:

自遇一何高,独立迥无双。

僧传古,四明(今浙江宁波)人,也是一位由五代入宋的画家。在当时,他是与董羽齐名的画龙高手。据元代画史学家汤垕说,他画的龙“体势胜董羽,作水甚不逮。”(《画ฑ鉴》)郭若虚也说:“画龙唯五代四明僧传古大师๲其名最著。观其体则笔墨遒爽,善为蜿蜒之状。(皇建院法堂屏风,是其真迹。)”(《图画见闻志·论画龙体法》)传古的画作颇็多,故唐宋年间较为常见。据《宣和画谱》卷九载,当时御府藏传古画31幅,如“兖雾戏波龙图”、“穿石戏浪ฐ龙图”等等,皆为龙画。董逌也说:“世传画龙工者,若吴淮、传古则常见之,张僧繇、曹不兴、冯绍政世未识焉。……”(《广川画跋·书阎士良画龙图》)画家的高深造诣,使其所画之龙活灵活现,人们惊叹之余口口相传,竟使僧传古的龙画充满了神奇的色彩。有人说他画龙如此逼真,是因为他见过真龙:“世谓传古尝遇真龙,而画尽得其形似,故妙于生意。唐贞元中,青龙斗死于徐州,其长才八尺,尾半之,尾端褊薄鳞,尾如大鱼,须长二丈,其本赤膜曼之,角长二尺,无歧出,腹下光白{74๒鉏}铻,此龙也๣。”(《广川画跋》卷五)又有人说他的龙画可以致雨:“僧传古坐龙,至元元年宣慰张顺ิ斋为春旱,于范大师๲观迎此龙于严东平北宅。每旱张是图辄雨,此日຅亦然。龙苍驼蹲坐火云中,顶与鳞甲间皆有绿。世所画皆蝤蚓耳。”(《秋涧先生大全集·玉堂嘉话三》)尽管所言皆煞有介事,其实都是穿凿附会的传闻,况且论古已有之,不可真信;不过传古的龙画水平极高倒是千真万确的。

把民间祈雨得验、万众欢欣的情景描写得活灵活现。

见于胡琴头囚牛好杀

何新:《龙凤新说》,《诸神的起源》,三联书๰店,1986年。

胡昌健:《论中国龙神๰的起源》,《中国文物报》,总第25期。

朱天顺:《中国古代宗教初探》,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๐年。

11闻一多:《伏羲考》,《闻一多全集·神๰话与诗》,开明书店,19๗48年。

12陈绶祥:《中国的龙》,漓江出版社,1้988年。

13尹荣方:《龙为树神说兼论龙之原型是松》,《学术月刊》,1989๗年7月号。

14张光直:《美术·神๰话与祭祀》,辽宁教育出版社,1988๖年。

1้5๓那志良:《玉龙海ร外藏玉介绍(六)》,《故宫文物月刊》(台湾),第47期。

16王国维:《戬寿堂所藏殷虚文字》。

17郭沫若:《卜辞通纂考释》。

1้8罗振玉:《殷虚书契考释》;郭沫若:《卜辞通纂考释》。

19罗振玉:《殷虚书契考释》。

2o郭沫若:《金文丛考》。

2๐1费尔巴哈《宗教的本质》,《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下卷,三联书店,196๔2年。

22๐黑格尔:《美学》第二卷,商务印书馆,1979年。

2๐3资料引自朱狄:《原始文化研究》,三联书๰店,1988年。

24参见盖山林:《阴山岩画》,文物出版社ุ,1986年。